楚岁朝知道他这些日子确实有点熬的过分了,笑着说:“君父不必担忧,我没事。”

        楚太师沉了脸色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身子才是本钱,不可让为父忧心,你现在就回去,好好歇几天。”

        楚岁朝本打算答应了,转念想起还在禁足思过中的太子,对楚太师说:“君父,太子那边如何了?”

        楚太师皱着眉头说:“太子僭越,半个朝堂都在求情,陛下被吓到了,贬官的人有十几个了,陛下快气死了。”

        “刘尚呢?”太子就是为了逼迫楚岁朝和领侍卫内大臣刘尚家的双子结亲才给楚岁朝下药的,想通过楚岁朝让楚太师和刘尚联手支持太子,楚岁朝就很不明白,太子这样要强的性子,和这些任何事情都要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想法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他还不是皇帝呢,过早的露出了野心,惹得陛下猜忌,怕他等不及登基,这对他有何好处呢。

        楚太师冷哼一声,他恼恨太子算计自己儿子,“那老东西也没几天好蹦达了,陛下还没有发落他,但明显不满他和太子勾结,不过为父是不会让刘尚倒台的。”

        楚岁朝明白楚太师的心思,楚太师在朝多年,这些事情自然能处理好,也懂得如何顺应帝王心术,这些事情他也不必忧心,转而对楚太师说:“宫中君后复起,我们这一步算是圆满结束了吧。”

        楚太师点点头,摸了摸楚岁朝的头说:“君后在宫中屹立不倒,对我们才有用处,他的儿子捏在你手里,他自然是向着我们的。”

        楚岁朝回宁安候府先去看望了正君,他用了疯人散的解药之后身体已经恢复,当天在正君房里留夜,又被穆端华缠着欢爱一次,但楚岁朝顾及孩子,做的并不舒服过瘾,穆端华也看出来了,有些愧疚的抱着楚岁朝问他:“主君,下次叫媵君一起吧。”

        楚岁朝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笑着说:“你有这么大方?”

        穆端华有些窘迫,他当然是不愿意的,和穆端明一起侍奉主君,羞耻只是一方面,他其实更多的是不想和旁人分享,就算知道楚岁朝在旁人房里会做什么,但当面做到底是不同的,可他更不想楚岁朝去旁人房里,就算叫了媵君一起,完事之后媵君也得退下,楚岁朝会留在他房里,在主君肩膀上落下一吻,假意镇定的说:“妾又不是善妒的人,如今有孕了不能让主君尽兴,妾很是愧疚,主君就别故意逗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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