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手中的猪髻针连续刺下去,宋侍奴屁眼口的每个褶皱都不放过,那地方生的嫩,如此折磨已经是有些残忍了,每个褶皱扎一针下去,如此三圈下来,每个褶皱都扎了三针,屁眼口就满是密密麻麻的猪髻针了,宋侍奴已经叫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知道自己求饶也没用,反而平白让人耻笑,干脆就放弃了求饶,反正正君也不会弄死他,他今天就咬牙熬了!

        穆端华等针刺之行完毕之后才说:“取荆条来,屁股抽烂。”

        下奴取了荆条过来,有点犹豫,荆条上满是尖刺,抽下去皮开肉绽,后宅里责罚人向来不会用荆条的,都是以皮肉受苦为惩戒,以警醒教训为目的,并不会损伤身体,用上荆条的都是犯错被重罚的,而且荆条责罚之后会留下疤痕,丑陋不说,也是难以磨灭的耻辱,宋侍奴犯错也不是在侯府,这用上荆条有点过了。

        穆端华一个眼神过去,下奴在不敢犹豫,两边分开左右开弓,荆条挥舞间血珠迸溅,猪髻针也纷纷掉落,原本白皙肥嫩的屁股上满是血痕,一道道的看着极其骇人,在场几人都有些不忍再看,纷纷扭过头去。

        宋侍奴惨叫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最后眼睛一番,被折磨的晕死过去。

        穆端华这才叫停,抚了下自己的鬓角,声音虽然温和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恐惧,“宋侍奴生性淫荡,受此番重罚也是叫他长长记性,受了教训知道疼,日后才知道守着规矩,众位今天也都看到了,侯府由我掌管,谁敢放肆都是一样的结果。”

        “是,妾等谨记正君教诲,不敢放肆。”穆端华话落的时候,在场几人虽然面色都是强装镇定,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正君手段狠毒,一个侍奴而已,何必如此折磨,几乎是全都对正君心生恐惧,齐齐起身跪地,恭敬的回答。

        穆端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下奴吩咐道:“把宋侍奴带下去治伤,伤好之后每日带着贞操锁,钥匙交给主君,派两个懂规矩的下奴在他身边伺候。”穆端华这一番折腾也快到了中午,他看众人应该也都被他震慑住了,才笑着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打发了众人离开,穆端华回内室去,对乳父说:“这次事情之后,后宅里没人在敢放肆了。”

        乳父有些忧心的说:“殿下雷霆手段,他们自是知道怕的,可奴担心,若是这事传到侯爷耳中去,恐怕有损正君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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