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正君伺候楚太师多年,自然是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楚太师侧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戏谑,手轻轻拍了下床铺,楚太正君就知道今晚他能如愿,不过他得自己坐上去侍奉,楚太正君爬上床,吻着楚太师的肩膀一点点往下挪……

        一大早楚太正君特意晚起,陪着楚太师一起用了早饭,这才让等了他许久的后宅众人进来请安,他满面餍足之色,做足了得主君恩宠的样子,看着几个进门晚的年轻侍奴,楚太正君不屑的想:年轻又如何?他有儿子,有主君恩宠,即便是韶华不在,依旧地位稳固。

        楚岁朝又在楚府盘桓一整天,晚上吃过了饭才回侯府,想着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庄湛瑜了,就去了他的院子。

        庄湛瑜得宠不多,他性子安静,从来不会主动去争什么,但楚岁朝能来他自然是极高兴的,跪下行礼,恭敬且温柔的说:“妾给主君请安。”

        “免礼,地上凉,起来。”楚岁朝对着庄湛瑜伸出手,笑眯眯的看着他,知道自己来了庄湛瑜心里欢喜,他温和的拉起庄湛瑜,两人进了内室。

        庄湛瑜坐在小榻上,和楚岁朝面对面,捧了热乎乎的奶茶给楚岁朝,一想到主君自己主动来看他,他心里是难以言说的喜悦,他不争抢不代表不想要楚岁朝的宠幸,相反他比谁都想要,想要的不得了,庄湛瑜含情脉脉的偷偷看楚岁朝。

        从小到大的很多年里,楚岁朝一直以为他的正君就是庄湛瑜,后来庄府获罪,全家下狱,楚岁朝就知道,庄湛瑜不可能是他的正君了,他虽然是为了云展手记才救的庄湛瑜,也不能说这里面没有情义在,凭心而论,即便没有云展手记,楚岁朝也会救庄湛瑜的,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几两碎银子的事,于庄湛瑜而言则是救命之恩,脱离苦海的唯一救命稻草,楚岁朝又不是不喜欢庄湛瑜,自是会救他的,看着庄湛瑜偷看他的小眼神觉得好笑,楚岁朝握住庄湛瑜的手,调侃他说:“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你羞什么?翘着屁股被肏也喷水也没见你害羞,这会倒是扭捏上了?”

        庄湛瑜闻言更是羞的脸通红,他自然是想到了某些让人脸红的事情,嗔怪的瞪了楚岁朝一眼,悄悄挠他手心,情不自禁的扭了下屁股夹紧了腿,看一眼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低声说:“爷,天色晚了……”

        楚岁朝本意也是要留夜的,他一下把庄湛瑜拉过来抱住,手伸进他衣襟里面摸奶子,软软的温热乳肉抓了满手,手指捏着奶尖揉搓,楚岁朝贴着庄湛瑜耳边吹气,问他:“晚了如何?湛瑜可是想到了什么?说来给爷听听。”

        庄湛瑜身子颤抖,被抱着把玩奶子,还被问想到了什么,他倒是不扭捏了,也贴着楚岁朝耳边低声说:“妾思念爷,想到了被爷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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