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问:“陛下可有应对之策?”问完这话楚岁朝猛然反映过来,冀州和兖州与并州和幽州临近,楚氏的老家在并州,他们父子的根基也在并州,而幽州则是楚太师与国师的恩师所在之处,也算是他们二人的根基所在,还好有徐州、凉州和豫州能作为后援,守住州府城池应该不是问题,否则若是这两州有什么闪失,那楚氏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忙活了,楚岁朝虽然能猜到结果,还是有些担忧的问楚太师:“君父,并州和幽州?”

        楚太师知道楚岁朝担忧什么,他安抚的压了下手掌说:“你别急,幽州、并州、徐州、凉州、豫州、五州都无事,稳如泰山!”

        楚岁朝立刻明白了楚太师的意思,轻轻吐了一口气,猛然想起之前楚太师信中提起在并州找到了章瀛州,他问:“君父之前提起,在并州老家有了章瀛州的消息,可处理干净了?现在局势这么乱,留这种祸害在老家,当真是防不胜防。”

        “他想玩灯下黑这一套,故意躲到并州去,为父已经处理干净了,如今章氏一族,只剩宫里失宠的章侍君,不足为惧。”楚太师当时为了永绝后患,处理章瀛州可谓是心狠手辣。

        葛令竹也问了楚岁朝问过的问题:“太师,陛下可有应对叛军之策?”

        “陛下派遣云州、扬州兵马集结攻打荆州叛军;派遣徐州、幽州兵马集结攻打冀州叛军;派遣并州、豫州兵马集结攻打兖州叛军;派遣福禄亲王带兵驰援常州驻守。”楚太师说的很慢,心中对陛下如此大动干戈的调遣兵马颇有微词,对付区区三州叛乱,却动用六州兵马,又调遣京城驻军,也太把那些叛军当回事了。

        “如此……”葛令竹有些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陛下身为天下之主,会憎恨反叛是理所当然,统治者心态就是这样,即便每个王朝的开国君主都是反贼出身,可得了天下以后,都要教导臣民忠君爱国,一遇到想要推翻自己统治的人就会恨不得剥皮抽筋,无论谁都是一样。

        楚岁朝接了葛令竹的话:“如此,将是一场大乱,即便是平叛之后也难以恢复从前的局面,恐怕连京城都要跟着重新洗牌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牵扯进去,更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从云端跌落……君父,我们要怎么做呢?”

        这是一个重大决定,楚太师一时也没有说话,这次的叛乱若是能好好利用,楚氏的势力将会有一番新的局面,可若是出一点岔子,有可能会颠覆整个楚氏,这实在是一个很难决定的事情,楚太师沉默了许久,还是不能立刻决定下来,他对众人说:“诸君跟随楚某日久,我相信各位的忠心,只是这次如何决定实在是关乎整个楚氏以及诸君的前程,容我细细思量在做决定,诸君信任我们父子,楚某也要为诸君负责。”

        楚岁朝随着楚太师的话落,也跟着起身对在场众人抱拳拱手,楚太师放低姿态,他自然是紧跟君父起身,对在场众人也是一番安抚。

        这些人都是楚太师的门客和属官,楚太师对他们实在是不薄,而且有一件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楚氏捏着所有人的把柄,有些事情他们是和楚太师一起做下的,即便是他们有旁的心思,也很难把自家摘出来,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背叛过楚氏,无一例外都死的凄惨无比,这些人都是聪明人,与其做那墙头草还不如忠心跟随,若是没有楚太师提携,也没有他们的今天,没人会做那种自取灭亡的事情,所以大家几乎是一个心思,楚氏兴则自家兴,众人起身还礼,齐声说:“我等以太师为尊,太师刀锋所指,我等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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