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疼,好疼……”文静之现在只觉得疼的要命,一点都没体会到被临幸的快感,出嫁之前父亲告诉过他,第一次侍寝的时候疼得很,但只要他要忍耐过最初的一会疼痛,就会知道侍寝有多舒服,以后会夜夜都想着被主君疼爱的滋味,而且父亲警告过他,既然要走标新立异特立独行的路子,就要从头走到尾,万不可因一时贪欢而忘乎所以,那会让主君觉得他虚伪做作。

        楚岁朝向来不是什么有耐心的性子,缓慢律动所带来的快感并不能满足他,但文静之刚开苞的身子似乎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他的尺寸,身子总是绷的太紧,让楚岁朝觉得不满,下身越发用力的顶,粗大的鸡巴把那颤抖的淫穴撑开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残忍的碾压开,逐渐的被鸡巴征服一般放松下来,内部开始轻微蠕动,楚岁朝就知道,开苞的疼痛大约是快要过去了。

        “爷,爷慢点,轻点,呃啊,嗯好大……”现在文静之有点后悔了,按照他的人设,显然是不能浪叫太过的,但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了,疼痛过去之后体内升起酥麻的快感,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般,逼穴被摩擦的太舒服了,他很想放声淫叫,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个双子都对侍寝有着那样强烈的渴望,真的是欲仙欲死的快感。

        “你害羞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诱人,忍不住想狠狠肏你。”楚岁朝扣着文静之的肩膀猛奸狠肏,耳边是他哼哼唧唧的小声呻吟,鸡巴被骚浪的逼穴夹紧了,楚岁朝知道这是双子高潮的前兆,刚开苞的身子不堪征伐,没肏一会就要高潮,楚岁朝更是不肯稍缓片刻,他要看看高潮不缓,文静之还能不能忍住,所以他故意这样说,鼓励文静之继续装下去。

        “呃啊,爷,侍寝好舒服,贱妾好喜欢,唔唔……”文静之复杂的心思太多,他自己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他不想只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侍奴,他想要主君恩宠,不仅仅是侍寝,还想要主君的情感,哪怕只有很少的一点,他知道这很难做到,可他不甘心永远做一个泄欲的工具,身子不由自己掌控,骚逼被抽插的淫水泛滥,心也跟着沉沦,文静之被肏到高潮的时候似乎是忘记了原来的计划,高潮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浪叫起来,身前的鸡巴淅淅沥沥的不停往外喷出透明粘滑的液体,逼穴深处如同潮水一样喷出大股淫水,那些淫肉像活了一般夹紧了蠕动,“啊啊,哈啊不行了,爷好厉害,肏的贱妾要高潮了,唔啊慢点啊,爽死了……”

        楚岁朝差点笑出来,演戏不给他演个全套,半路穿帮,不过文静之容貌生的实在漂亮,虽然比不上媵君,但也别有一番滋味,而且楚岁朝对他是一种逗弄宠物的心态,小宠物调皮一点,他只当是情趣,没必要拆穿,而且他也觉得有意思,愿意看着文静之演戏,楚岁朝肏的发狠,在文静之高潮喷水的逼穴里凶狠抽插,肏的文静之大腿根痉挛,楚岁朝被那喷溅的淫水冲刷在龟头上,烫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这样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当然也是激烈的,即使文静之已经潮吹了楚岁朝还是持续抽插。

        “慢、慢点啊啊啊,爷不要,贱妾受不住,太难受了……”文静之身子一阵乱颤,快感席卷全身,这是他第一次体会高潮,自然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禁不住楚岁朝折腾,他下意识的想求饶。

        楚岁朝知道这个时候的求饶半真半假,他拉着文静之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对文静之说:“侍寝哪有你想的那么轻松,起来自己动。”

        “唔唔,贱妾不行的,爷你饶了贱妾……”文静之半点都不想动,他刚刚高潮过,现在有点浑身乏力,坐在鸡巴上稍微一动就是一阵灭顶的快感,但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酸胀难忍的感觉,不敢让鸡巴顶的太深,只稍微挪动腰身起伏。

        楚岁朝也没有催促,就让文静之自己发挥,可他却感觉鸡巴插的越来越深,文静之动作越来越快。

        “哈啊啊,哈啊要肏坏掉了,嗯啊啊肏烂了,唔唔,骚逼好爽,啊啊啊!”文静之起伏间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他带着哭腔呻吟,大腿根颤抖的痉挛着,逼穴不停的流水,但鸡巴肏的越深他逼穴夹的越紧,文静之有种被抽干灵魂的感觉,仿佛只剩下肉体的欢愉,早把那些矜持和羞涩忘的一干二净,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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