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个对叛军之事长谈之后,楚太师又与楚岁朝商议了一上午关于何氏的事情,眼看着快到元日,楚太师便问楚岁朝:“元日你要带着你的正君入宫请安,后宫里人多眼杂,你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是,君父放心。”楚岁朝应下,后天就是元日,他经历过之前被人陷害的事情,自然会多加小心的,何况元日当天,几乎是所有皇室宗亲和姻亲都要入宫给太君后和陛下请安,人太多,他可不想在被人莫名其妙的陷害了。

        楚岁朝和国师府祝蛟白的约会被他一推在推,如今连楚太师都知道了,询问楚岁朝是不是对国师府有什么不满,楚岁朝非常诧异,觉得君父这样问很奇怪,他有些莫名的问楚太师:“君父为何有此一问?”

        楚太师状似无意的说:“哦,没什么,偶然听国师提起,祝蛟白因为你的事情有些忐忑,让国师很是忧心。”

        楚岁朝还是没太明白,“确实推了几次,后来我接了帖子,不过时间又推迟了。”楚岁朝是近期忙,所以推的有些远,现下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妥,对楚太师说:“此事我会妥善处理,君父不必忧心。”

        楚太师见儿子这么说了,他总不好在去细问,毕竟祝重寒和他的关系儿子是不知道的,他也没有过多纠结,很快就让楚岁朝回去了。

        楚岁朝回府后直接去了楚向晚的院子,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是在楚向晚房里的,即便是什么也不做,他也会在哥哥房里留夜,他去的早,到了楚向晚的院子却扑了个空,下奴说楚向晚去后院采集干净的雪水了,楚岁朝也没打算走,更衣之后进内室去了。

        楚向晚带着下奴把他特意放置的台子上顶层的雪花都拂去,采集了干净的雪装进罐子里带回院子,打算用雪水泡茶、做点心,刚进院子就听下奴说楚岁朝来了,他急忙吩咐了下奴把罐子都收好,快步进了内室,看到楚岁朝穿着一身宽松的寝衣歪在小榻上,眯着眼睛似乎有点昏昏欲睡,他笑着问:“困了怎么不进去上床睡?”

        楚岁朝懒洋洋的看着楚向晚更衣,而后自然而然的坐在他身边,竟还把冰凉的手往他怀里伸,楚岁朝被冰的一激灵,抬手在楚向晚腰上掐了一把,抱怨道:“好凉,哥哥真是不会心疼人!”

        楚向晚浑不在意,手在楚岁朝软软的肚皮上一阵乱摸,口中还不服气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哥哥暖个手你就叫唤,平日里哥哥最疼谁?”

        楚岁朝自然是知道楚向晚最疼他,从小就疼他,这么多年两人都长大了,楚向晚在他身边更是贴心,楚岁朝抱住楚向晚说:“好好好,哥哥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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