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慢点,妾太爽了,哈啊啊,骚逼好舒服,唔啊啊啊,鸡巴太大了,肏的妾爽死了。”乔宁新浪叫声音高亢,叶熙沉肏的太用力了,他子宫底被磨的酸麻,快感像是席卷全身,爽的他几乎要发疯了,逼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到极致,每一寸淫痒的逼肉都被摩擦到,他下意识夹紧了骚逼,被激烈的抽插他要高潮了,“啊啊,爷,太爽了,爷鸡巴好大,妾不行了,受不住了,唔啊高潮了,爷轻点,妾要喷了,好舒服啊啊啊!”

        “唔,小乔!”叶熙沉闷哼一声,鸡巴头抵着乔宁新子宫底射出来,叶熙沉双手再次覆盖在乔宁新奶子上,轻柔的抚摸,亲吻乔宁新脖颈,并没有在射完之后立刻把鸡巴抽出来,而是让乔宁新细细体会高潮的快感。

        “爷,我的叶公子……”乔宁新被叶熙沉温柔以待,心中既感动又甜蜜,深深觉得自己来京城的决定是正确的,毕竟他深爱叶熙沉,而叶熙沉似乎也是有一点爱他的,这是无数双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被主君爱,这也是无数双子能羡慕到死的事情。

        激情过后乔宁新和叶熙沉整理好衣服,乔宁新把披风捡起来,和叶熙沉一起到假山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抱着叶熙沉亲吻他耳垂,低声在他耳边说:“将来嫁入叶府,妾已经没有喜帕给正君验看,若是被人怀疑不贞可怎么办?会不会被逐出去?”

        叶熙沉倒是忘了喜帕要给正君验看的事情,当初他和乔宁新第一次的时候他虽然酒醉,但他记得第二天看到了床上有血迹,他也能肯定乔宁新当时是第一次,叶熙沉不是无故纠结的人,他并不怀疑这分别的一年乔宁新会去找别人,嫁人的双子若是新婚夜后拿不出染血的喜帕乃是重罪,正君若是执意为难,以不贞为名处罚乔宁新也是名正言顺,叶熙沉若是偏袒,正君自然是不敢违逆叶熙沉,可日后乔宁新名声也会受损,这倒是为难,叶熙沉有点自责的说:“当初酒醉,这桩事爷去和正君细说一下,他不敢为难你的。”

        乔宁新咬着唇说:“妾不是怕正君为难,是怕人言可畏。”其实这件事乔宁新自己心里有个主意,但他得一点点的透漏给叶熙沉,这件事必须得到叶熙沉同意他才办得成。

        “有爷在,谁敢胡说!”叶熙沉这次出来带的都是自家护卫,人数不多,也都和楚岁朝的玄羽卫一样,留在寺庙外面,贴身下奴只有子明和子昭两个,他们跟随叶熙沉多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叶熙沉到不怕这件事泄密,而且他已经想好,无论如何会护着乔宁新的,毕竟当初是他破了乔宁新的身子,乔宁新来京城找他也让他很是触动情肠,没有喜帕就没有喜帕,到时候他就说是自己酒醉,乔宁新是被迫的,如此谁也不敢为难乔宁新,即便是正君,也得为了叶熙沉的声誉而善待乔宁新。

        乔宁新却不知道叶熙沉决定就算牺牲了声誉也要保护他,有些委屈的说:“可是,没有喜帕,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日后妾在爷的后宅里会抬不起头来……”

        叶熙沉终究不是傻子,他已经明白了乔宁新的意思,这人还真是花花肠子多,和那些养在深宅的双子不同,叶熙沉知道乔宁新在绕弯子,他一定是已经有了主意,叶熙沉本是靠在乔宁新怀里的,不由直起了身子和乔宁新面对面问他:“你有什么想法就说,跟爷在一起不必如此扭捏。”

        乔宁新见叶熙沉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之前一席话已经是对他极大的宽容厚待,他若是在耍什么心机那就是不识抬举了,于是干脆的说:“做一块假的喜帕,带血的,到时候也省了主君再去费心思和正君解释,妾也不用被人议论不贞,岂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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