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知猛然睁开眼睛,眼中有些许泪光,他没有假惺惺的推辞,而是用自己微凉的手拉住太子的手,低声说:“多谢殿下怜惜,妾铭感五内,妾自己不怕苦,也不怕被为难,只是不想殿下的孩子也和妾一样卑微低贱,任人欺凌。”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在行房之外的时候看到琼知哭,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柔软起来,脱了衣服上床,抱着琼知躺下,感觉身下床板太硬,躺着也不舒服,在细看琼知的房间,他以前从来没在意过这些细节,如今看着这屋子才觉得实在寒酸,而且琼知身边只有四个下奴伺候,太子觉得该给琼知提一下份例了。

        琼知被太子抱在怀里,很快就闭上眼睛睡了,他心里的盘算连他身边的下奴也不知道,琼知来这太子府,不仅是为了攀高枝过好日子,他还是带着满腔怨愤来的,琼知是罪奴出身,但是没人知道,他其实与宫中的君后和太子正君一样,是姓何的,同样是何氏出身,可琼知却因多年之前一桩贪腐案,全家被族中推出来顶罪,琼知能活下来实属不易,而他就是要让何氏嫡出的下一任君后,也尝尝整日苦熬被冷落的滋味,琼知要毁掉何氏在大靖朝的根基,即便这个家族底蕴深厚,可若是天下至尊的陛下想要铲除他们,依旧是轻而易举。

        琼知身份卑微,在太子身边受尽正君欺凌,若是他嫁给旁人,恐怕一辈子没有晋升位份的机会,但若是他嫁的人将来成为天下至尊,那他就有一次晋升位份的机会,那就是太子登基之时大封后宫,位份虽然也要看在潜邸的地位和背后的家族势力,但最重要的还是看是否得宠,若是太子喜欢,封个高位也没什么,新任的天下之主初登大宝,正是意气风发,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臣子会上书来找新陛下的麻烦,何况琼知还有一个实力强劲的盟友。

        一整天过去,楚岁朝的文章基本上已经写完,他吃了些东西就躺下歇着了,一夜睡的很安稳,次日醒来把昨天写好的文章整齐誊抄,楚岁朝字体工整,书文行云流水,是他多年苦读才能书就的锦绣华章,他见解独到,文章内容更是振聋发聩。

        到了晚上监考官收走文章,三日的科举考试结束,楚岁朝走出贡院的时候看着也有点疲惫狼藉,毕竟在那一方小隔间里生活属实不便,楚岁朝觉得三日不能沐浴简直难以忍受,身上快要长草开花了,他一出贡院就看到自家马车等在外面,大大的楚氏族徽和写着楚字的灯笼挂在车头,外围还有很多人家都派了马车来接自家考生,楚岁朝看到穆端华站在车边,他头上带着长帷帽,透过薄纱看到楚岁朝就迎了上来。

        楚岁朝回府第一件事就是要沐浴,穆端华在一边伺候他,用浴球打出泡沫,把楚岁朝全身都涂抹上,穆端华低声说:“主君辛苦了,三日科举已过,主君可以松松精神了。”

        “嗯,这么多年苦读,就为了这三天,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只希望我所学都能得以善用,为朝廷办事,为陛下分忧,为百姓造福。”楚岁朝闭着眼睛淡淡的说,只有前半句是实话,后半句则是冠冕堂皇。

        穆端华却听的非常欣慰,觉得自家主君忧国忧民,他笑着说:“主君会得偿所愿的。”

        两人沐浴之后上床,楚岁朝多日禁欲,科举一过也算能松松精神了,便有些意动,穆端华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侍寝的,他在床上撅着屁股勾引,“妾浪逼好痒,爷不想肏一肏吗?”

        楚岁朝则是在穆端华屁股上拍了两下,打的肉浪翻滚,楚岁朝在穆端华浪逼上摸了一把,果然已经湿淋淋的,楚岁朝手指摩擦穆端华阴蒂,而后往前摸到他鸡巴,拉着鸡巴顶端的银环,玩的穆端华身下水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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