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用刑的进来回报,“陛下,太子殿下,那贱奴承认是他下毒谋害君后,可他一口咬定是君后待他刻薄,他不忿才会下毒,死不承认幕后有人指使。”

        “他一个宫奴,如何能拿到毒药,那些银子是怎么得来的,若说无人指使,我却是不信的。”二皇子膝行两步到陛下跟前,抓着他袍角说:“父后从前震位中宫,后宫里无人敢放肆胡为,可身居高位难免遭人嫉恨,若是父后有个三长两短,何人得利?”

        何人得利,还用说吗,自然是那生有皇子的邬贵君,此刻连陛下心中也是疑窦从生,邬贵君在陛下面前向来是温顺乖巧的,那艳丽的容貌往往使陛下流连忘返,可现在陛下也清醒了点,总觉得这件事和邬贵君脱不开干系。

        进来禀告的宫奴犹豫着问:“请旨陛下,是否可动大刑?”

        陛下犹豫片刻后对宫奴吩咐:“可动大刑,但务必留他性命。”

        太子眉梢微挑,非常隐晦的看了一眼始终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赵掌事,见他始终低眉敛目,心中顿时安稳了,太子知道君后办事向来稳妥,他知道这件事定然是万无一失的,太子和几位皇子都没出宫,一是等着君后的诊断结果,而是等下宫奴的审讯结果。

        这边的事情还没结束,太君后驾临清羽宫了,陛下带着几个孩子一起跪迎太君后,却见太君后怒容满面的进来,坐下之后就开始数落陛下过分宠爱侍君,冷落中宫君后,越说越气,连茶杯也扫落在地,太君后是陛下的生父,他在盛怒之中,陛下也只有听训的份,半点不敢分辨。

        前提铺垫好了,太君后这才提起老国丈的事情,一改之前的盛怒,反而开始泪眼婆娑的跟陛下哭诉了事情经过,“老国丈年事已高,别说是你,即便是先帝在世的时候也是给老国丈几分薄面的,何时轮到小辈在老国丈面前如此放肆,他仗的谁的势?还不是陛下过于宠爱邬贵君,老国丈他都敢动了!这是要我的命吗?”

        陛下可是太君后亲生,他自然知道怎么对付自己的儿子,太君后今天来就是要邬子君的命,老国丈摔的头破血流,他若是放过了邬子君,那老国丈岂不是白白受苦,他这个太君后也会颜面无存了。

        “太君后切勿伤心,父皇会为老国丈做主的。”大皇子一开口,直接堵死了陛下偏袒的可能,其实这是他多虑,即便邬贵君在怎么得宠,在太君后面前也只是蝼蚁,冒犯到太君后头上是陛下绝不能忍的。

        陛下即刻下令捉拿邬子君问罪,金吾卫将军领命而去,直奔邬子君在京城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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