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君在邬贵君出被好一番训斥,而且明确表示帮不了他,回府时候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只能听天由命了,被金吾卫包围了府邸的时候他反倒没有那么惊慌了,认命的跟着入宫了。

        被动了大刑的宫奴,在最后奄奄一息的时候才招认,他是受了邬贵君的指使,下毒毒害君后的毒药是邬贵君给他的。

        一整天宫里乱哄哄的,到傍晚的时候君后的病情已经稳定,穆端华出宫回府,本想着和楚岁朝说说宫里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派了知夏去请楚岁朝到他院子来,楚岁朝正好想知道宫里的事情进展的如何。

        晃晃悠悠的去了穆端华院子,楚岁朝在小榻上坐下,穆端华捧着茶杯送到楚岁朝手边,跪在小榻旁给楚岁朝脱了靴子,楚岁朝声音温和的说:“你是正君,这些事情叫下奴去做,何必亲自动手。”

        穆端华也是一脸笑意的说:“侍奉主君对妾来说不是负担,是福气,爷可是嫌弃妾侍奉不周吗?”

        楚岁朝用脚尖点着踢了一下穆端华下身,满是调侃意味的说:“属你侍奉最周到!”

        穆端华手上动作不停,给楚岁朝换了室内穿着舒服的暖鞋,之后坐在楚岁朝对面,开始说今日宫中的事情,前面那些楚岁朝大约能猜到,后面的发展也没有让他意外。

        穆端华有些愤愤的说:“邬贵君只是禁足而已,父皇当真是老糊涂了,这样的贱人就该打入冷宫!”

        “宫奴虽然招认,但邬贵君自己不承认,现有的证据并不能证明此事就是邬贵君所为,陛下大约是想调查清楚,你先不要急躁,好歹已经解了君后的禁足,也算是一件幸事。”楚岁朝安抚了穆端华两句,随后略带几分神秘的说:“端华,你知不知道要对付一个家族,最先要做什么?”

        穆端华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把他们的家主拉下马!”

        “错了,”楚岁朝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穆端华眼巴巴的等着他说出正确答案,才笑了一下说:“对付家主是扬汤止沸,这个家主被拉下马,自然有新的家主上位,对付他们家的优秀子弟,才是釜底抽薪,让他们后继乏力,无人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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