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蛟白当然也是不想让楚岁朝不悦的,在他心里楚岁朝不只是他的主君,也是他即将要效忠的主人,只是他不想让楚岁朝把他当成随意轻贱的玩物,毕竟玩物是无法走进楚岁朝心里的,他要楚岁朝怜惜宠爱,他要楚岁朝长长久久的记得他,而不是很快就玩腻了抛弃他。

        楚岁朝并不是性格暴躁的人,即便是已经心有不悦,他也不会疾言厉色的去训斥别人,被祝蛟白骑在身上,他反而笑出来了,这骚货缠着他不就是逼痒吗?咬着他肩头这么用力,无非是想给他留点痕迹,楚岁朝心中嗤笑,留了痕迹又如何呢?最多几天就会消除了,若是打着给他惹点麻烦的想法,那就更幼稚了,别说是这种程度的红痕了,就算他当着正君的面临幸旁人,正君也只能跟着侍奉,半点不敢给他脸色看,他想怎么样还能受谁影响不成?

        这就是楚岁朝想多了,也是从小楚太师就刻意培养他,遇事先做最坏的打算,他习惯把人往坏了想,如此才能不让旁人有背叛他的机会,祝蛟白之前一直隐瞒身份,整个国师府都是神神秘秘的,楚岁朝不知到楚氏与国师府的关系,他难免会把祝蛟白想的很复杂。

        其实祝蛟白只是心里不甘,有点委屈,咬楚岁朝一口纯属发泄而已,也是一种亲昵的表现,楚岁朝对他的态度实在是冷漠了点,这与他之前预想的差别太大了,祝蛟白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开始悄悄关注楚岁朝,从一开始的关注到后来慢慢的喜欢上他,已经很多年了,他隐忍不发,这份感情始终憋在心里,已经成了一种执念,深深扎在了祝蛟白的灵魂里,太过炽热,让他不敢暴露在楚岁朝面前,生怕吓到他。

        这也是祝蛟白做出决定的理由,走与国师相同的道路,做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才不会被舍弃,祝蛟白心情复杂的要命,到底还是舍不得真的咬疼楚岁朝,松了牙齿上的力道,舌尖轻柔的扫过细嫩的皮肤,祝蛟白把眼中的些微泪意憋回去,凑在楚岁朝耳边,有些卑微的哀求他:“你别对我太绝情了,我是喜欢你的,就算看在我有利用价值的份上,你也稍微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楚岁朝皱眉,祝蛟白声音里的颤抖他听到了,但他非常疑惑,祝蛟白说的利用价值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莫非他知道什么?楚岁朝一下掀翻了祝蛟白,压在他身上,面色很是严肃的问:“你什么意思?”

        祝蛟白抿了下唇,他不想把话说的太直白了,还是打太极道:“没什么意思,国师府向来与太师府交好,将来朝堂之上,我们也要守望相助,不对吗?”

        楚岁朝的手在祝蛟白身上逡巡,停留在脖颈上,考虑着他能不能掐死祝蛟白……他很想在问问祝蛟白,不过楚岁朝觉得他在祝蛟白这里得不到什么明确答案,还不如回家问问君父,看看君父的意思,楚岁朝勾了下唇角,看起来有几分放荡不羁的意思,但那眼睛里的冷意却是藏不住的,连声音都是略有冰寒的,“你说得对,将来朝堂之上,我们也要同气连枝,携手共进。”楚岁朝最后四个字说的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手放开祝蛟白的脖子挪到他身下,动作粗暴的揉着祝蛟白身下肥嫩的阴唇。

        祝蛟白咬着唇,感觉楚岁朝好像误会他了,可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是想要与楚岁朝亲近,但他也看出来了,今日好像不能如愿了,楚岁朝已经表现出不愿意的态度,他不想真的惹毛了楚岁朝,只能暂时先服软,在楚岁朝颈侧讨好的亲吻,软了声调说:“爷,别生气,妾不敢了……”

        楚岁朝懒得与祝蛟白计较,他得回家了,起身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不过昨天他的衣服被胡乱丢的,现在有点皱巴巴的,楚岁朝皱了下眉,还是穿上了。

        祝蛟白光着身子下床,拉住楚岁朝系衣带的手,从柜子里拿了一套新衣服出来,又把楚岁朝刚穿好的里衣脱下来,重新给他换上,楚岁朝本以为是祝蛟白的衣服,没想到这衣服完全是他的尺码,穿着刚好合身,绛紫色蜀锦长袍,绣着万字福纹,下面配厚底皮面昝金靴,楚岁朝在铜镜前看了一眼,倒是让他很满意,这一身衣服与他平日里穿的风格大不相同,样式简单大方,却不失华丽清贵,有点英姿勃发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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