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愈合的速度,终归赶不上他们碰撞知道对方弱点而攻击负伤的速度。

        “该死。”希特勒轻声的嗤笑,手上动作刚要飞快的使出血术。

        却突然感知到了什么,神情顿时冷了几分,动作也戛然而止。

        埃尔斯特见他分神之际,趁机攻了上去。

        希特勒避无可避,一口黑血从喉间蹦出,吐了出来。

        “呵。”埃尔斯特邪恶的笑出声。

        希特勒顾不得这么多,单手撑着树,因为怒意,控制不住的五指给树扯出一个缺口。

        “行,我答应你,白溺是我们两个人的。”

        “现在?我完全可以把她独有。”埃尔斯特阴恻恻的笑出声。

        希特勒不再理他,便往反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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