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空气,比夜的静还要更静一些。

        埃尔斯特坐在白溺的左侧,盯着她的侧脸,希特勒半蹲着握着她的脚踝。

        白溺被盯得不敢动,心跳快极了,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还是被吓的没缓过来。

        “你忍忍…”希特勒刚说完,白溺还不理解他在说什么鬼话。

        下一秒她的脚踝一痛,“啊!”白溺尖叫大喊从喉间蹦脱而出。

        内心连连喊出脏话,日,他妈的。

        希特勒被震的停顿了动作。

        埃尔斯特被这毫不影响,反而一直轻佻着笑意。

        而后,他伸出手在她的脖颈处摸索着什么。

        等白溺被这痛觉缓和了些许,她才反应过来,被吓的往后一退,质问中连带着怒气:“你在干什么!”

        并且控制不住的给他来了一巴掌,还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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