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大概唯一能确认的便是,她不爱m国的国君,她甚至从心底惧怕他。这种惧怕,在每一次与他交合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这副身体,无论他如何取悦,都难以动情,可他还依旧乐此不疲地拉着她共赴巫山。如此,自然每一次受苦的都是白芷。

        每受一回苦,白芷便对与他做那事多排斥一分,每排斥一分,她就要多受一分的苦……

        白芷其实不知道,她也曾主动向他求欢的,只是这场求欢,对他来说,是难言的屈辱。

        她将他当做那个她心心念念护着的男孩,更是在醒来时,又天真地以为是春梦一场。

        他那晚,有多么克制,放下所有的尊严,极尽温柔地伺候她,喂饱她。

        那对诱人的白乳,他甚至连掐一下都不敢,只是爱抚着,用舌尖轻轻地扫过。

        他那巨物抵在她的花穴中,温温柔柔地进进出出,咬牙切齿地听她愉悦地吟叫声,以及忘情地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有好几次都做不下去了,想拂袖而去,却在她的痴缠下,鬼使神差地做到最后。

        头一次,他不想将他体内的精液射进她的穴里,在即将达到的关口上急忙撤了出来,射在了地上。也是头一次,他希望她醒来时能将这件事完全忘却,权当春梦一场。

        所以那晚,他没有惊动任何人,亲自帮她擦洗身子,收拾房间……将他们之间所有欢爱的痕迹都一一消灭得干净,当真是春梦了无痕。

        当真正应了那句:“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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