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自以为她的安排地毫无破绽,竟也都被他一一瞧出来了。怪不得那段时间,他黏着她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就在白芷分神的时候,下人抬进来了几方宝鉴。
他们都低着头,不敢看榻上交缠的身体。放下宝鉴后匆匆离去。
王朗扯着白芷的头发将她带到宝鉴前,从后面粗暴地贯穿她,声色冷峻到几乎不带任何情欲:“姐姐,可要看清楚了自己在孤身下动人的模样。再好好想想,你当真能忍受孤也这样跟别的女人欢好?”,说着往她左边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似乎这样她就能多长点记性。
白芷被迫抬起头看镜鉴中的自己,娇艳纤细的身躯,在王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泛起像胭脂一样的红。一对丰满的小白兔随着王朗的律动扑颠仆颠地跳跃。情欲上来,这对乳胸没有男人手掌的包裹,她总觉得这里痒得厉害,恨不得自己动手揉胸解痒。
可她不能,这么多年深入骨髓的世家礼仪,以及敏于常人的自律,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中、极致的欢愉中,尚存一丝理智。
王朗看她咬牙紧绷地模样,心中越发来气,他咬牙切齿地在白芷的耳边说:“姐姐可真能忍啊!”
他抽身而出,往燃烧得正旺的香炉里扔了大量女子专用的催情香。
白芷闻到这熟悉的香味时脸色煞白,可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他往香炉里丢了什么?
王朗懒洋洋地握弄着她硬挺的一对香乳,气定神闲地咬着她的耳垂:“姐姐一会儿就知道了,这可是神仙般的好物。”
不一会,催情香便浸透了整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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