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丘也陪着她喝,只是小动作特别多,硕大灼热的性器在入口外觊觎着碾动,粗矿的手掌一会揉上她的双峰,一会又撩入她的花穴。

        画舫已离开岸边,在淮河上徐徐穿行,左右摇荡着,滋蕴着两人暧昧的情潮。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晕船,杜若轻抚着额头,这种眩晕感,像极了幻梦一场。

        眼前人的脸庞渐渐变成了心上人。杜若痴痴笑出了声,闭着眼轻轻咬上对方的唇。修长白皙地手指轻轻地抚上林丘的眉眼,又钻入袍中轻划他的胸肌。

        林丘趁机用舌头滑开她的玉齿牙关,缠搅住她的舌头细细品咂。两人的舌头越缠越紧,分开之际津液涟落。林丘抵上杜若的额头,口中呼吸已是紊乱不止,只得微喘着问道:“可以吗?”

        杜若下面早就被磨得发痒,不禁难耐地催着他:“操我,快…”

        林丘等的就是杜若的这声催促,他熟练地抬起她的细腰,紫红色的性器由下而上一狠狠贯入,将她娇嫩花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尽数凿开,硕大灼烫的龟头强势地朝着那柔嫩的花心,狂风骤雨般的顶去。

        杜若整个人被撞得花枝乱颤,原本脚尖点地的两只脚在这急促的节奏下根本无法支力,只得随着林丘的冲击,腾空胡乱摇摆。

        两只小手无助地拍打他的胸膛:“啊啊啊啊啊……太快了……要被操坏掉了…停下来啊······”

        娇嫩的花穴不堪重负,狭小紧致的泉眼被撑得薄薄一层,极速分泌的蜜液随着男人粗野蛮力抽离中迸溅出来。

        尽管如此,穴里的嫩肉依然在林丘的性器插入时争前恐后地缠上来,离开的时候又是吸又是吮的难舍难分。

        深陷在情欲浪潮的杜若,无处可依,只能用力抓住眼前的男人,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肉里,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她就似这画舫沉浸在涛涛江水中一般,完全没入林丘的索求当中,濒临窒息,又难以挣扎。被操弄得腿股发起颤,腰腹微微痉挛:“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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