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解释，只道：
「你哪时候要和顾延碰面？」
「喔，他这阵子去做公益，下个月才有空。说到碰面，爸妈快回来了，想见弟妹，你找个时间吧。」
「知道了。」毛梓砚捏拧眉心，壁钟已经三点，也不想留他们太久，「我老婆没戴项链，叫保全跟紧一点，也跟许队长说一声，不要造成他们负担。」
「是，我立刻联系。」佟直木什麽都不问，只顾办事，效率奇嘉，「保全业者已经通知了，许队长那边有队员会转告，目前不会影响到日常跟监业务。」
「好，谢谢。」
毛梓砚起身送客。
佟直木在玄关询问是否要替他准备安眠药。
他摇头，想趁失眠，沉淀一些事情。
＊＊＊
清晨六点，毛梓砚离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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