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遥尘怜悯的看着用枯瘦的指尖拨弄着珠子的母亲,说道:「有,起初有去看。但後来她很排斥。」

        奉槐杳又道:「那你还觉得,那正常吗?」

        没有开灯的房间,拉拢的窗帘,从门透进来的光亮能见里面数十尊佛像与神像,几张符咒贴在同一面墙上,桌上放着染尘的茶几与茶具,一旁的五sE晶石像是随意摆放,却又列出了奇异的阵法。

        于遥尘很少来这里,这些渗人的神像与符咒,闷热又压抑的空气实在让人喘不过气来。再次来到这里,也不由得毛骨悚然,J皮疙瘩。

        是的,于遥尘心里是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有问题的。可真正有问题的,难道不是父亲吗?

        奉槐杳打开灯,拉开了窗帘。窗帘因为久年未曾换洗,粉尘飘散在空气中,奉槐杳忍不住捂鼻咳嗽。

        张品妤停下佛珠的转动,问道:「小姐,你g什麽?」

        奉槐杳没有回答,只看了一眼,又将窗户推开,拉上纱窗。窗户还因为太久没有移动过的关系,有些卡住不好推开,花了好大力气才成功。

        张品妤沉住情绪,吐了一口浊气问道:「小姐,你在g什麽?」

        奉槐杳这才走到张品妤的面前,「自我介绍一下,舅妈,记得我吗?我是槐杳。」

        张品妤突然想起每年的聚会于子瑜那常常挂在嘴边的nV儿,只是见到奉槐杳的照片已经是在五年前了,记忆中的样子模糊不清,但似乎就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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