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天,白以晴就被晏司辰给堵在了顶楼天台上。

        她这人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自己独自一人跑到天台上缓缓。

        她自以为这个小习惯应该不会有任何注意到。

        这一天夜晚,她依旧在顶楼独自待了十分钟之后,缓过了劲儿,就打算重新回去继续工作。

        但一转身,就见到一个男人懒洋洋倚靠在天台的门边。

        他穿着很松垮的花衬衫,领口开得很大,露出大片的锁骨。底下的破洞铅笔K用一条皮带松松垮垮系着,脚上是一双厚重高帮马丁靴。

        这么打眼一看,男人腿长腰细,身材和漫画男主纸片人真没什么差。猎猎夜风之中,他头发轻轻翻飞,手中还拎着一瓶空了一半的酒,倚靠在门边,又慵懒,又有调调,透着一种落拓的不羁感。

        白以晴看他一眼:“哦,晏老师也是工作压力太大,需要在天台上解解压?那我先走了,打扰了。”

        说着就要擦过他离开。

        男人手一横,长长的手臂直接把她拦住。

        接着他很自然地一揽,把白以晴揽在自己怀里。

        他衬衫上的酒气透了出来,落在她鼻腔里。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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