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伊不太记得那个下午爸妈去了哪里……

        对,那个时候妈妈还在世,她还有一个看上去幸福美满的家庭,所以才敢那般执着勇敢。

        她一个人把陆盛泽和律师叔叔迎进门来,给他们泡了一壶家里最好最贵的红茶。

        陆盛泽是懂茶的人,一定能品出,她藏在这盏茶中的歉意与求饶。

        “你要抓我去坐牢吗?”辛伊坐在陆盛泽对面,上半身越过桌子,凑到陆盛泽耳旁低语。

        声音很小,像怕旁边的律师叔叔听了去,如同一口甜风尽吹在陆盛泽的耳后。

        “离我远点。”陆盛泽冷着一张扑克脸,修长的食指点在她额心,将她推开。

        末了,拍了拍自己的肩头,像她身上有病毒灰尘,靠近了就会碰到他身上。

        “现在知道怕了?”

        陆盛泽嗤了她一声,少年时他眼眸中光影似夏日荷泉清浅,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地,“我倒是想把你送进去,但目前你违反的是民法,不是刑法。”

        目前?

        他那时就觉得,她以后会对他作出什么违反刑法的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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