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了。

        此时,一家高档会所的卫生间里,南河正伏在马桶上狂吐。

        编剧何言在一旁帮他拍背,同时劝他,“要不咱就改了吧,编剧没话语权,在业内都是常识了,更何况我这种没有名气的小编剧,本子被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咱将就点儿得了。”

        南河摆摆手,“咱们现在……没钱做特效……就指着你这个本子……呕……他今天没有把话说Si……我歇两天,再去找他谈……呕……”

        南河回到住处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房里台灯亮着,参宿睡在他床上,蜷缩成一团,手里抓着一件他常穿的T恤。

        他有点虚脱地坐在床边,扭头看了她一会儿,捞起地上的被子,抖了抖,盖到她身上。

        坐了没两分钟,手机又催命似的响起来,是电影的美术指导,显然又有电影相关的事要和他商量。

        南河站起身点了接听,扭头看了熟睡的参宿一眼,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参宿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电话铃声,不远处的关门声,睁开眼爬起来看,屋里还是空空荡荡,刚才的声音仿佛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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