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想伸手去掀开他的T恤下摆。

        “疼什么?早好了,”南河一把打开她的手,“我不用这招,你能这么快放手吗?”

        参宿怔了怔,依然伸手,轻轻去触碰他的伤口位置。

        南河侧过身避开了她的手,打着哈哈换了个轻松的话题,“走走走,今天你有口福了,我请你吃大餐!”

        参宿紧紧跟在他身边,听他眉飞sE舞地说话,目光一秒钟也不离开他。

        没一会儿,南河也察觉了,挠挠半长不长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还是这样?你还觉得我Si了?这一切都是做梦?”

        在医院的时候,就是这样,她似乎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总怕医院里的南河又是自己的另一场梦境。

        参宿抿了抿嘴,眼圈有些泛红。

        “诶别、别哭啊!你看这学校,你今天还在里面上课呢,学校是假的吗?还有这水泥地,”南河跺跺脚,“这水泥地是假的吗?这花,这草,这溜光水滑的大叶子,这钱!钱能是假的吗?”

        他越说,参宿的眼圈红得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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