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飙的过程解气,其结果也是惨痛的。

        生意兴隆的发廊里,一男两nV排排坐在宽大的半身镜前,Tony老师在三人之间来回穿梭,忙得不亦乐乎。

        提起早上的事,邓熙和依旧很激动,“接他一个电话怎么了!我是碍着他g三搭四了嘛!他把我拐去开房我都没说什么呢!”

        赵聆风歪倒在椅子里,昏昏yu睡困得不行,有气无力地答话:“难道不是你诱拐纯情少男吗?”

        “他一个大活人,我怎么诱拐他!你到底是谁的室友啦!”

        邓熙和气结,踢了踢脚,愤怒地控诉:“还有你们俩能不能稍微掩饰点,纵yu过度的样子是想嘲笑羞辱我嘛!”

        三个人都去开房,就她没得到雨露的滋润。

        生怕她发疯波及自己,闵少臣拍拍脸打起JiNg神附和:“就是就是,接他个电话怎么了,臭男人,还敢给你脸sE看,别理他了!”

        她蔫蔫往后倒去,“我也想,可是我没有钱啊……”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万万不能的,连做个头发的费用都得靠坑蒙拐骗。

        坐中间的她左看右看,楚楚可怜地望着两人,后两者轻声咳嗽,不约而同瞟向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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