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太漫长,太轻微,太g人,淅淅沥沥地,g得他x臆里一阵憋闷,他把刚刚挂起来的面巾扔进水盆里,又洗了把脸。

        小六整理好,从屏风后面红着脸出来,陆且看着她,心想待会儿那四颗药他断是不能再亲自塞了,否则怎么骑得了马……

        他吩咐小六自己把药塞了,小六接过药瓶应了,就那么大刺刺地对着他掀开裙摆,掰着y一颗一颗地往里挤入着。

        陆且紧绷着唇,感觉自己的主意简直糟糕透了,怎么她自个儿做这事,b他做起来还要磨人。

        他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不能再呆在这个房间里,故作冷淡了说了句“塞好就去帐外集合”,便转身大步地走了出来。

        …………

        半刻钟后,小六以一种b昨日还奇异的走姿从军帐里走出来,来到自己的小马前,抬脚蹬着马镫,竟怎么也翻不上马。

        当然翻不上了,她稍微动一下就感觉那个塞子要从绢布里滑出来了。

        将士们就这么齐刷刷地盯着她爬了一刻钟的马。

        陆且觉得x有点闷,他走过去,揽着小六的细腰,一个凌空跃起,两个人一起JiNg准的落在马背上:“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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