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扫不停,扫到最後回到房间累极的脱光睡着。这样的事情从陈凛离开後每个礼拜都在发生,频率b之前都还要高。
野冶知道阿真累了,他的心彻底的累了。他是个喜欢故作坚强的蠢蛋。嘴上说着没事但根本不是那回事。在第三个礼拜发作的隔天,野冶很认真的跟阿真说,「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心理谘商?」
阿真刚起床,又在疑惑自己怎麽喝醉到脱光时听到野冶这样问,他愣了愣,然後傻笑起来,「哎哟,我很好啦。」
野冶听到这句就懂阿真的意思,他不愿意去看。
野冶看着阿真憨憨的笑,没有再b他,只是叹了口气。
不愿意承认自己心病了心累的人你怎麽b他都没有用。野冶明白。
陈凛离开的第四个礼拜,阿真又发作了,第四次。看着阿真又把家里彻底打扫一遍,看着他累透熟睡的脸,野冶觉得好哀伤。
「再怎麽打扫也没有用啊,笨蛋。」替阿真盖上被子,野冶心疼的m0着他的脸。
野冶最近常在想,为什麽阿真要打扫?他到底想要扫乾净的是什麽?想着想着他才想起,国小要毕业前,班导师曾经要他们全班写一篇作文。
作文的题目是:「我的心像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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