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野冶m0了m0他的脑袋,动作轻柔,明明在骂他,听起来却像怜惜。多美好。
阿真好想要现在捧起他的脸狠狠吻下去。但不行。还不行。
要一点一点的,让野冶无处可逃才可以。阿真觉得自己的脑中原本就因为烦恼而像塞满了名为「野冶的瓦斯」一般,刚刚姐姐的一席话就像一枪,轰然一枪,点燃了大火。
不行。不能再踟蹰了。人生太短,而我已错过太多。我们都太胆小了,我们都太自以为是了,我们都──我们都不该再继续错过了。
对不起,野冶。他想,他一边想一边跟野冶玩闹,然後,然後用了他觉得最不可饶恕的方式掀开他的秘密。
他把野冶看着他zIwEi的事说了,说出来的当下,他正抱紧着野冶,前一秒他们还在玩闹,下一秒他却准备将一切都破坏。
对。他要破坏。破坏他跟野冶的关系──他们是朋友,是兄弟的关系。他想他真的很傻,早该这样做的。他跟野冶都太在乎那层关系了。他们两个SiSi的抓着那一条系着彼此的线,那名为友谊的线,谁也不敢跨过去,谁也不敢扯坏它,却又奢望着彼此。
多傻。多蠢。不行了,不行再这样下去。他想。你不敢跨出来不敢破坏没有关系,就像姐姐说的,我冲吧。
让我冲吧。
阿真毫不意外野冶会逃避。他否认,他嘻笑的假装没有这回事,却在得知更残酷的真相时,脸sE苍白的像要Si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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