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有点怀疑过……可是……」阿真傻笑着,明明才被骗走了一大笔钱,半年来花在对方身上少说也有十万块,可他还在笑。

        「可是他真的对我很好,很温柔。」阿真m0着脑袋,一张帅脸笑的好傻。他从头到尾都好冷静,好像被骗的不是他的五十万是别人的五十万。「想想就当花这些钱买了一场美梦吧。」

        他居然还不怪陈凛。美梦?这是什麽可悲的美梦。在野冶看来那样的笑脸太寂寞了。太寂寞了。太、太蠢了。

        这傻瓜啊。

        「张毅真。」野冶感到自个儿脑袋里好像有一根什麽神经断掉,他站了起来,然後毫不犹豫的踹了阿真一脚。「我们去报警。」

        野冶觉得自己的肚子很热,脑袋也很热,绝对不是因为刚刚吃完一大堆热呼呼的汤面的关系。而是因为眼前这个傻瓜的关系。

        「啊。」阿真一愣,他看着野冶,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我说,我们去报警。」野冶去拎了外套雨伞钱包车钥匙,还去阿真的房间帮他拿K子跟衣服,因为那家伙洗完澡只穿着内K跟上衣。他把衣服往阿真的脸上丢,那家伙还傻傻的坐在那。

        「今天是五十万不是五万块也不是五千块是五十万,是你辛苦赚的钱存的钱,你妈生你养你也不只五十万,五十万买一个美梦你怎麽不乾脆去买保险?!不对、我在说什麽,是你美梦个什麽鬼你、你……总之我们去报警。你根本就是被骗了被诈欺了还不报警这样对吗?!美梦咧美梦!」

        野冶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他头一次,头一次,活了二十七年来头一次,认识阿真十七年来头一次,这麽的对这个家伙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