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淡淡笑着,脸sE略显无奈,回应:「大概吧?我们要去找伊凡,谈谈该怎麽结束无聊的冷/战衍生游戏。」
路德维希正sE直问:「哥哥一定要去吗?」视线紧盯基尔伯特,见一双红眼略带愁绪,却是坚定非常,路德维希心知基尔伯特此行必往,便接续说:「哥哥的手伤才刚结痂,我还是不放心,如果哥哥一定要去,我也一起去!」
基尔伯特左手背上的一抹小割伤,等了月余才终於结痂,对一般国家而言,绝非正常现象,此今的基尔伯特已不再是站在台面上的国家,因已隐於幕後成为支持路德维希的助力,身T状况迁就於路德维希的状况,两人可谓休戚与共,而又存在些许不同,假使路德维希身受轻微创伤,约莫数日即可复原,但基尔伯特却须花上数月之久,这即是隐於幕後所背负的代价,他不再是完整的国家。
「阿西,有亚瑟陪我,不会有问题。」基尔伯特明白路德维希的担忧,但无法因此停下步伐,只盼路德维希T谅。
「哥哥,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平安回家。」路德维希语重心长,这是路德维希唯一能做的,一定有自己无法帮上忙的地方,而亚瑟可以。两人阔别已久,现因伊凡设下的游戏而重修旧好,这是多麽值得庆幸的事,哥哥的朋友一直默默守护哥哥,只是哥哥没发现罢了。
「我答应你。」路德维希提出的约定有多麽温暖,基尔伯特最是清楚,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平安回家。
基尔伯特开启尘封的衣柜,里头储藏一件件挂满勋章的军服,无论过去如何享誉辉煌,等到时代变了、地位改了,历史最终成为回忆,华服全挂在柜里。基尔伯特翻动衣物,寻找藏在柜里最深处的米sE雪衣,曾自那人手中接过,最终搁在尘封的衣柜。一列傲然笔挺的军服,窜出一件来自北国的雪衣,它膨松柔暖,与军服相较格外突兀。
为了前往西/伯/利/亚,基尔伯特必须准备充足的行李,其中最要紧的即是保暖衣物,而基尔伯特清楚知道,自己有多麽需要那件长年搁在衣柜里的雪衣。基尔伯特倍感惆怅,於心暗叹:「回国之後,用不着这件雪衣,但无论过了多久,我也没能忘记它的存在,谁知道,竟有再穿上的时候。」
翌日,基尔伯特身穿普/鲁/士蓝大衣,手上额外披挂一件米白雪衣,至於护照、手机、钱包及手套则摆在大衣口袋。一身简便的旅人,在日出之际启程,前往机场以柯克兰的名义领取机票,搭乘亚瑟安排的航班。
基尔伯特从柏/林出发,亚瑟从l/敦出发,两人各自启程,目的地同样是莫/斯/科。当基尔伯特抵达莫/斯/科机场,随即拨了通电话给亚瑟,话筒传来待接铃声,基尔伯特只得耐着X子等待。说也奇怪,基尔伯特听见周遭传来一曲摇滚,心知机场不会无故放送摇滚乐,那麽铁定是民众的手机铃声,但乐曲飨了一段时间,似乎并不打算静下来,且有逐渐接近基尔伯特的趋势,随着乐声越渐清晰,基尔伯特甚至分辨出这是一曲英式摇滚,於是基尔伯特循声找寻究竟是何人的手机铃声,岂料转身之际竟见亚瑟朝自己走来,亚瑟举起手机对基尔伯特挥挥手,刹时间基尔伯特已然明白,为什麽亚瑟不接电话,因为根本不需要。
亚瑟蹙眉而眼里含笑,一开口便忍不住调侃:「唷,基尔,身上这件大衣真够暖,那年你从西/伯/利/亚带回来,现在又穿上了,心情如何啊?」这是亚瑟第二次见基尔伯特身穿米sE雪衣,第一次是在两德统一之日,消瘦的基尔伯特穿着一件苏/联风格的雪衣重返布兰登堡门,当时亚瑟不知该替基尔伯特感到开心或难过,那件雪衣乘载的情感,深深撼动了所有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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