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是敛骨吹魂的事。
南山的风吹散了谷堆,北海的水淹没了墓碑。
我在秘境喜滋滋翘着二郎腿俯视底下各宗各派相Ai相杀。
异宝出世,修仙者状若癫狂。
一团异光直冲怀里,顶得我肺都要出来了,还撒娇似的挨挨蹭蹭。
蛋蛋沉睡多年,一朝醒来闻到熟悉气息,挨近了才发现这个nV修身上有父亲的味道,亲昵之心顿起,越发撒娇挨蹭。
此时秘境大开,她被传出去的时候耳边还有蛋爹的殷勤嘱托,此时才发现这个秘境就是妖异男子的遗骸所化,怀里的蛋真是他崽,妖异男子的残念嘤嘤哭泣求她好生照看他未出壳的孩儿,一如既往的做作浮夸。
竟然有丝想念。
我也笑着怼他说出去就炒一锅蛋炒饭。仿佛时光停滞,带笑的人仍在。
蛋出生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他说的儿媳戏言,虽然我一直没兴趣探究蛋里究竟是公是母,也不放在心上,只是突然想到故人,到崖边祭了几壶酒,他被困大泽时总说酒多么好,没有酒的龙生是不完整的,反复念叨他一生中吃过的酒,重复又啰嗦,吵吵得耳朵都生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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