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程阮抬手将已经松垮落至肩下的Pajama脱去,微微向后退,躲避喷散在肩上的温热鼻息。
腰上梏着的手收的更紧了些,将拉开距离的人又牢牢地扣进怀里,眼皮上抬,看了她一眼,“一会就不痒了。”
好像是个承诺,又好像是蛊惑,话音落下,肩胛处缠绕的不再是鼻息,落下的是一个个Sh热的吻,带着舌头的T1aN舐,激起她身T不由自主的僵y。
程阮软软地靠在他肩上,任他在她身上点起一簇簇的火,将微凉的身T烘热,像个不会动作的提线木偶,随他摆布。
她想,好像很久没有这种仪式感这么重的前戏了。
因为什么呢?
因为昨晚的对话吗?
或许是吧。
陆西在她的认知中一直是一个极度要强的人,不愿意将自己的软弱展示给旁人,甚至是她也鲜少能从他身上找到脆弱的痕迹。他总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似乎天大的事,总能游刃有余地解决,好像就没有什么事会将他压垮。
可他又确确实实因为分手变成了那个她完全想象不到的样子。
念及此,心中里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她圈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其实如果当年我不闹脾气闹那么久,或许你就不用走那么一段荒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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