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哥果然和宁宁一样,对她态度极为生疏,像是一点也不认识她。

        对他们而言,她只是一个诊所的柜台小姐而已。

        泱晨暗自庆幸她即时改了口,才没有露出破绽。招呼他进去诊疗後,她迳自查阅他的档案。

        她的权限有限,病患的详细病情只有汪医师清楚;但她可以查看部分资料,包括用药、病情改善的状况。

        经过调阅,她发现汪医师给所有病患都开过「Prussian」这种药,包括她。但绝大部分的人,都停止了「Prussian」的用药,备注栏上大多记载着「药X不合」、「适应不良」等字眼。

        经过一番搜索筛选,发现最後仅有她、傅连韵、王宜霏、吴士楷和胡可宁有持续用「Prussian」。只是王宜霏已经好阵子没来就诊,最新注记是她查阅到的「出现抗药X」。

        她拿出方才汪医师要她吃的深蓝sE药锭仔细端详,月牙状的药锭上印着浅浅的「P」字。

        她又去查看其他药锭,确定这款药就是所谓的「Prussian」,感到匪夷所思。

        在向律文的「强烈建议」下,她断药好一阵子,也是最近才有种思绪逐渐清明的感觉。在穿过影子前,她一直活在滨海小镇的记忆里。有种酒醉时那种茫然不清的感觉,现在则是宿醉过後,尚未恢复神智。

        一阵忙碌过後,吴士楷也结束诊疗。

        他出来时,扫了一眼墙上的画,眼神里尽是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