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躲进了一个虚妄的世界,这个滨海小岛。

        在这里,他可以大方说出自己的X向,也不怕自己高昂的嗓音会惹来异样的眼光;他还能尽情做料理——他父亲总说一个大男人,进厨房做菜像什麽样子?连母亲也不让他进厨房帮忙。

        多少知名的大厨都是男人,可他父母亲就是不听。老古板的观念,像家里那桶陈年腌制的酱菜,发酵了一辈子的味道,又酸又浓挥散不去。他甚至不知道父母是否真的Ai吃那酱菜,还是只是为了迎合长辈的口味?

        他们不放过自己,也不愿放过别人,用自己的认知綑绑别人的思维。

        他只是父亲的人质,被他的思维绑架。

        海鸟把鱼吃得只剩骨头,却没有啄食鱼的眼睛。

        翻白的鱼眼混浊不堪,Si气沉沉,却又像能看得见他似地盯着他瞧,瞧得楷哥心里发慌。

        那样的眼神,彷佛是在镜中与自己对视。

        忽然之间,他终於知道为何影子没有带走他。因为他还在惧怕着,逃着,躲着。

        鱼被b着来到格格不入的环境,如同他被b着在现实中生活。

        他深深地x1气、吐气,终於停止发颤,启口对司铭说:「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一处是我的归属。每个人看到的我,都不是真的我。可是,我又害怕展现真实的我。」他想藏起来,却还是被迫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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