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片清明,哪有一点困意。
却也只是默默望着黑暗,身后的人似是不安地嗅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腰间的手收紧。相似的木香在两人身周弥漫,漫天大雪下,松木被风抖落那枝头的落雪,却又有新的雪花覆盖。
白如意闭上了眼睛,她心头的积雪却好像终年不化,大风刮过,却怎么也吹不走那落雪。
......
第二天,太阳斜照到床上,秦月明动了动手,她不安的四处摸,没有摸到那令她熟悉的体温。
眼皮剧烈颤抖,她挣扎着醒来,却被窗外的一束阳光刺痛了眼球。
抬起手遮住光,落地窗前的窗帘大开着,城市被太阳唤醒。
她适应了光,乌瞳不安的在一览无余的屋内寻找。
满室冷清,桌上还有白如意打开的半瓶酒,她却不见踪影。
秦月明落寞地坐在床上,阳光打到白色的床铺上,映出她肩上的齿痕。
白如意擦着头发,推开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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