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

        也有不动声色的既得利益者安静地坐着。

        白如意手往旁边一伸,女仆跪下身来,脱掉她左手的手套,慢慢给她打磨指甲,她甚至还有闲心抬起手看看指甲吹了吹。

        屋里的人开始互相争吵起来。

        “是不是你抢了我们的配额?我看你小子就不怀好心!”

        “你丫的,有本事干一架?!再跟我抢,爷嘣了你!”说完就掏出一把枪拍在桌上!

        他刚拍完,桌上的其他人也纷纷拍枪,一副谁怕谁的样子,直到有人越骂火气越大,拿起枪对准别人,白如意才又一挥手,刚才还跪坐在地上的女仆,从宽大的裙摆下掏出一柄轻机枪,往空中扫射了一通。

        墙上的白灰和木头掉落下来,把坐在桌上吵架的人纷纷扑了一脸白灰。

        白如意才托腮懒懒道:“每年都来这一套,你们烦不烦呀?”她眼皮微抬,碧绿色的眼睛即将凝聚成形一场风暴,那眼神盯着谁就把谁吓得低下了头颅,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哆嗦了一下。

        她冷冷说道:“随军火配额发过去的一封信你们是不是没看?”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整齐划一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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