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奕翻过手机，将页面对着刘昭：“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挑中了我们——三个只执行过一次任务的新手？”
刘昭：“经验充足与否，不是我挑选成员的完全依据。我更倾向于我的直觉，我对执行者们特质的判断。”
他向上推了下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和：“你们的素质很好，作为一名执行者的素质。直觉告诉我，你们三个，会往后走很久。”
余起终于问出一个有水平的问题：“你成立突围，图啥？是给你哥哥报仇吗？”
“突围不是我成立的，”刘昭默了一下，“算是我接手的吧。这个说来话更长，以后有机会再讲。”
“至于我自身的原因，”刘昭道，“我哥哥只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想让被牵连进去的无辜者，能回归正常生活。”
“可能没有绝对的无辜，多数人都是自私的，也会因私欲作些小恶，但他们还罪不至死。”刘昭缓慢且认真地说，“至少，我哥哥就是。”
余起沉默了瞬，真诚道：“你这，很符合当圣人的标准啊。”
听到“圣人”这个词，刘昭反倒一怔，轻轻摇头：“这我没想过，还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这觉悟还不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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