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涛掀开桌布，露出双腿，余起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他从脚掌直至腿弯处，双脚连同小腿部分，只剩白森森的骨头，一点皮肉都不见，连同那一处的裤腿和鞋子，都凭空消失了。
但同时，也不见一点血。
白芍别过脸，嗓子眼发紧：“这，这是怎么回事？”
季涛平静道：“我就是它刚刚说的，消极对待任务的人。迷城机制正在清除我。”
余起问他：“你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季涛那双小眼睛中浮现茫然，“我只是不想再继续了。”
季涛转向刘昭：“这是我的第三个空间。你也说过，九条法则后可以出去，但是真有人逃出迷城过吗？或者说，目前为止，有人拿到过九条法则吗？”
刘昭犹豫一瞬，还是诚实道：“有。”
他说这话时，狄奕有所感应一般，同他一起看向闻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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