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季涛仍是在笑,他翻起桌布,顿了下又放开,“就不给你看了吧,留着你胃口吃早餐。”

        狄奕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着季涛这的乐观心态背后,应是有不寻常之处。

        清晰地目睹自己的肉身一点点消散,肉骨剥离,这等同于被看不见的力量凌迟,从心理上就已足够人崩溃。

        可季涛始终平和地笑对,这是他自己情愿的。

        究竟是怎样的人,会选择这种方式来了断自我?

        过了会儿,季涛再次开口:“别干坐着,趁着我还能说话,再聊一会儿吧。”

        他又掀开桌布看了眼:“等过了髋部,一到上半身,我恐怕想说话都没机会了。”

        闻彻坐在了狄奕身边,问了季涛一个问题:“疼吗?”

        季涛知他所指:“不疼,就是看着吓人而已,其实是没任何感觉的。”

        狄奕忍不住还是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如果真想死,痛快的方式不有千千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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