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彻面上无动静,心内有些微窘,轻咳了声:“没事,不用在意……这些。”
狄奕听出言外之意:闻彻不介意。
“好,那我就用这双了,”他顺坡下驴,“确实,再拆一双新的,还挺浪费的。”
闻彻:“嗯,杜绝浪费。”
杜绝浪费,这托辞不错。
狄奕心道:闷骚呗。
肉吃了几轮,酒喝了几轮。
虽都还未喝醉,但白芍和余起都已上脸,原本两张白净小脸,此刻已被熏染得红扑扑。而狄奕、闻彻和刘昭三人,始终面不改色。
可也有些许区别:狄奕是越喝眼睛越亮,一双眼逐渐灿若芒星;
闻彻是越喝越“融开”,就像春天已至,冰封的小溪再次化作涓涓细流,叮咚再响。尽管无奔涌水流,但是已比平常鲜活许多,起码更有寻常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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