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或许是打量纸片人的目光过于赤|裸,晏希驰忽而抬眼对上她的视线,拧了下眉。

        江莳年笑眯眯道:“是这样的……祖母让臣妾看着夫君喝完汤药,然后还要同夫君一起用午膳。”

        说到这里,刚好有丫鬟小厮端着香喷喷的饭菜经过凉亭,朝不远处的厅堂去了。

        江莳年伸着脖子目送,下意识催促道:“夫君快喝嘛,喝完我们去用饭吧?话说您这屋里也有冰鉴的吧?臣妾好——”

        “热”字还未出口,便被晏希驰出声打断了。

        “没有本王的允许,以后不许再叫夫君,也不许自称臣妾。”

        他眉宇轻敛,说话时没有看她,而是盯着远方的箭靶。

        江莳年哦了一声,试探着道:“那……相公?官人?郎君?”

        此言一出,晏希驰挽弓的动作微微一顿。

        此时此刻,坐在他对面的少女明眸皓齿,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正一错不错盯着他看。

        那张有如被露水浸润过的花瓣一样的唇,一开一合时,每念出一个称呼,就刻意停顿一下,还微微朝他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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