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公鸭嗓,也没有难听,但估计他自己怪不适应的,脸有点红。

        江莳年不笑他了。

        江睢给她倒了杯茶,自己先呷了一口,然后有些迟疑地道:“阿姐,你在那边……是不是过得不好?他有没有把你怎样?”

        这个“那边”,指的是定王府,“他”,指的当然是晏希驰。

        江莳年道:“怎么这样问呀?”

        “阿姐回门的日子晚了,我就猜,你在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说话间,江睢那张俊俏但尚且青涩稚嫩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无奈和痛色。

        他说:“等我长大了,等我以后出息了,我……我带阿姐远走高飞。”

        作为原身的亲弟弟,江睢自是清楚“江莳年”的所有情况,他痛恨父亲和主母把自己姐姐送入“虎口”,但他今年才刚十四,还在学院读书,吃穿用度什么都得靠着江家。

        大人们决定的事,江睢挽回不了什么。

        京中传言那位王爷性情阴癖,折磨人的手段异常阴隼,因此这些日子他一直心下忐忑,担心阿姐会在那边遭受什么不好的事。

        猜到小少年的心思,江莳年好笑又有些感动,宽慰他道:“好阿睢,你看阿姐现在这样子,像是过得不好吗?不像对吧,所以你放心好了,事已至此,阿姐什么都看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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