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阿睢真贴心!”

        姐弟俩就在院子里磨蹭着说说笑笑,给另一边的江殊月等得毛焦火燎。直到未时过去一半,江莳年才慢条斯理摇着把团扇前往江殊月的院子。

        江睢顾及着江莳年的身份,外加怕惹她伤心难过,没提傅玄昭,江殊月可不会在意这些。

        她不仅要提,还打算给江莳年添堵来着。

        原身曾经被送上定王府的花轿,江殊月心里比谁都痛快,料想她很快就会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谁曾想,江莳年今日回门端得一副神采飞扬,容光焕发,脸上瞧不出丝毫难堪落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嫁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在蜜罐子里泡着呢?

        一想到江莳年那笑盈盈的模样,江殊月心里就堵得慌,喉咙里梗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气得她午饭都没吃两口,这会儿正在闺房中发脾气。

        “装什么啊?!嫁给一个残废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敢在我面前摆谱,你瞧她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母亲居然还护着她!”

        江殊月抓起桌上的茶盏就要砸,但一想到江莳年待会儿就要过来了,她又生生忍住了。

        丫鬟红缨跟着她同仇敌忾呸了一道,之后好言相哄:“姑娘消消气,您自个儿也说了她是装的啊,估计就是在那边受了磋磨委屈,才要故意逞强绷着面子,您知道她一向假清高,背地里指不定眼睛都要哭瞎了。况且她是王妃又如何?姑娘想必听说过,那位不仅没了双腿,还不能人道,这不就守一辈子活寡的吗?”红缨说话时压着嗓子,言语中的幸灾乐祸却是掩都掩不住:“她今日一个人回门,定是因着那位瘫痪在床,想来也来不了呢!”

        听了这些话,江殊月心里总算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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