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旁边卫队长模样的人喊了一声:“郑王殿下……”郑王秦子墨冷眸未动,神色似乎也并不紧张。

        谢媛瑾听见“郑王”这两个字,立刻想到耶合台的那些话。听耶合台和别人议论,谢媛瑾还以为郑王要么是个脑子不好使的草包,要么是个窝囊废。但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任人摆布的主,况且听他的意思,昨晚跟谢媛瑾遭遇的那位黑衣人,就是秦子墨本人。

        那身手,那计策,那胆量。鞑虏是喝了什么迷魂汤才会笃信他们能将这样的人掳走做人质?!

        见谢媛瑾一直呆呆地看着自己,秦子墨冷声道:“不记得了?”

        “不是,我昨晚就没看你的脸,怎么记得。”谢媛瑾诚实地道:“不看绑架者的脸,人质能有更多活命的机会。”

        秦子墨不知道是否听懂了谢媛瑾这些话,但似乎也没打算追究。他双眸犀利地盯着她,仿佛能穿透灵魂似的:“阿木达说,你会医术?”

        谢媛瑾听秦子墨提到阿木达,立刻接话道:“阿木达,你没杀他吧。”

        秦子墨冰冷的眼神温度又降了几分:“你担心那个鞑虏人?”

        “那倒没有,不过好歹他是我努力救回来的人,顺口问问。”谢媛瑾道。

        秦子墨冷冰冰地道:“这么说,他帐篷外的降字旗是你挂的,你想救他的命。”

        谢媛瑾有些心虚地道:“你们古代人不是有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阿木达十四岁作为前锋率领先遣部队偷袭了我商国商队,造成商队护卫十二人阵亡,商队商人全部被俘虏为奴。十七岁已经是一员猛将,多次跟我大商军队交战,杀死我军将士无数。”秦子墨冷声道:“此次受伤,是因为突袭桐化镇之前,跟承峪关一支侦察队遭遇,被我士兵砍伤。”

        谢媛瑾皱皱眉头道:“抱歉,我不知道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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