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谢媛瑾讪笑着:“都说了是家族遗传……呃,就是从祖上就有的毛病。不是对殿下的,我祖上不认识您。”

        秦子墨目光缓和一些,认真地道:“有治吗?”

        “没有。”谢媛瑾斩钉截铁地说:“我觉得我的恐慌来源于所有那些……订婚、结婚、喜欢、生孩子等等的事情。所以,以后一辈子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些,我想我就没事了。”

        秦子墨皱皱眉头:“可是那天在牢房,你并没有发作。”

        “我只是被牢房的氛围吓住了。”谢媛瑾在心里编着比较靠谱的话:“殿下没觉得我那天一直在胡说八道吗?”

        秦子墨顿了顿:“你经常胡说八道,所以我并没太在意。”

        “啊,那倒也是。”谢媛瑾听了尴尬地笑笑,不过反而有点放心,因为秦子墨大概是自己也很邪性的缘故,对许多东西的接受度居然比一般人要高。

        谢媛瑾定了定心神,道:“殿下怎么会突然说起阿木达?”

        秦子墨道:“因为如果你的计划可行,接下来,我有要做的事情。”

        “什么事?”谢媛瑾道:“我能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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