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唇角勾起冷笑:“卫王本就是幕后主使,所以才要给他。那东西有两份,一份进京马上送给卫王,若是他不按照我说的去做,第二份就送给晋王。”

        晋王秦子誉排行老三,是另一个有力的储位竞争者,但明显在对抗秦子贤上,还稍逊一筹。

        谢媛瑾更加疑惑:“晋王不是比不上卫王吗?送给他能做什么?”

        “能阻止卫王夺嫡。”秦子墨冷声道:“勾结外族,陷害皇子,戕害兄弟,一向是父皇的大忌。那东西能让这些坐实了,若是时机不错,卫王的争储之路便到此为止。”

        “原来是这样。”谢媛瑾赞叹道。忽然又想起什么:“可是,京城距离那么远,万一帮您保存这东西的人临时叛变怎么办?这东西不管给谁,都能谋来更大的财富和权势。”

        秦子墨眼神流转:“不会,他惦记的,是另外的东西。”

        谢媛瑾也不好继续追问,想起刚才两位守军的态度以及杜凡武的模样,又道:“殿下当初来承峪关,就也知晓了这边主将会对您不利吗?”

        秦子墨点点头。

        “可您那时候没有确切证据,怎么能斩杀边关主将呢?”谢媛瑾试探着道:“想必既然是下旨让您来慰军,皇上应该不会额外给您一道斩杀主将的圣旨吧。”

        秦子墨盯着谢媛瑾,冷声道:“若不是月儿指天发誓你的身份,我现在恐怕要将你关起来了。”

        谢媛瑾暗暗吐吐舌头,低下头道:“我只是好奇,殿下不用非得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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