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钻入车厢,大着胆子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
触手滚烫。
夏芊芊气恼,不禁埋怨道:“外面有耿忠他们在,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非要守在这里。你忘记了,你也是一个病人。”
她从一旁的小水壶倒一些水,弄湿一条拍子,往他额头搭。
姬子墨愣了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心皱得更紧。
他确实发烧了。
最近,因为樊山的频繁异动,他费劲心力查找细作,应对樊山的进攻,还要考虑如何进行反击。
每日,他睡眠时间不足二个时辰。
夜里,他常常梦魇,一旦惊醒,便再也不愿睡了。
想来如此,便积劳成疾了。
“肖勇,取一枚消痛丸。”他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