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冲孙子笑了笑,但心里却好像打破了五味瓶,十分不是滋味。
随后,在家的人都迎了出来,嘘寒问暖,得知这些天会发五倍的工钱,全家人都十分高兴。
在儿媳妇做饭的时候,刘夫人把刘育拉到一边,道:“家里的银钱不多了,士元上书院要交一大笔钱,眼看的士茗也要去私塾,又是一大笔开销。最近粮价涨得厉害,去年的存粮快不够了,到了四月,又得天天喝粥。”
“嗯,嗯……”刘育不断点头。
说到最后,刘夫人见丈夫一直点头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道:“你整天要好名声,有什么用?啊?谁不知道容秀才不是东西?文位比你高,机关术还不如你,把好好的县工坊弄得一塌糊涂,让县里连裤子都赔没了。你还瞧不上他,可后来呢?人摇身一变,联系上名门容家,硬是把他整垮的工坊买了下来,然后稍加整治,马上红红火火,那银子赚的,跟流水似的!你看看人家新买的宅子,看看新买的马车!”
“那种断子绝孙的钱,不赚也罢!”刘育冷声道。
“你还能耐了?容秀才断子绝孙了?反倒是咱们家要是再不来钱,就要断子绝孙了。能赚的钱,凭什么不不赚?”
刘育闷哼一声,道:“那钱,一般人赚不了!那些工坊,是官老爷们给自家人摆的流水席,一点一点把县里的工坊吃到肚子里,咱们别说吃肉,连汤都喝不着!咱也不赚那昧良心的钱!我看小方县令和以前的县令不一样,不出意外,我下个月的工钱能翻一番!”
“翻一番?就算翻两番,你一年也不如容秀才一个月赚的多!”刘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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