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刚下班的承太郎又在自家的邮箱里,收到一封来自1987年的信。

        茶sE信封样式老旧,贴在上面的邮票边缘也泛着h,一眼便知那是岁月抚过的痕迹。

        看着这封来自十年前,署名为Emerald的信件,承太郎在自家院子里站了许久。直到冷风卷起他的衣角,让他打了个寒颤,才裹紧衣服捏着信,进屋取暖。

        可以收到从过去的人寄来的信,并且还能与其成为笔友,通过信件保持联络直到现在,相信无论是谁,碰见这样的事都会异常欣喜,兴奋,并将其称之为奇迹。

        但,承太郎显然不在其列。

        他坐在沙发上,面对放在茶几上的信件一动不动。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终于想起要把信拆开一样,拿起拆信刀。

        仿佛是要打开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他下刀的动作小心又谨慎。

        拆开信封,看着信上熟悉的笔迹与口吻,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如滔天巨浪,排山倒海地向他压来。还没把信看完,他就把信紧捏在手中,捏成一团,头埋在臂弯里,像一条在岸上搁浅的鱼,发出沉重的喘息。

        虽然他心里清楚,花京院已经在1987年的那次埃及之旅中Si了。但,每次读到Emerald的来信,都会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到已故的恋人。

        ——真的太像了,这仿佛就是过去的花京院穿越了时空,正与现在的他书信联系一般。

        突然涌上的错觉,让承太郎更加痛苦地用手抱住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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