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在心中的情绪,他很难用语句去表述。
将一个毫不相关的当做故人的替代,这毫无疑问,是对两个人的侮辱与伤害。他又怎么能把这件事,把他心中的苦闷倾泻到信中?
手中的笔在半空停驻许久,承太郎还是没能在信上写下除却开头问好之外,任何一个字。
低垂的眼眸对着信纸盯了半天,他最终叹出口气,拉开桌下的cH0U屉。那里头放着厚厚一摞套着信封,叠放整齐的信,都是承太郎想念花京院时写下的。
这是他那趟埃及之旅后才有的习惯。每当遇到希望花京院能陪在身边聊天谈心的时候,就会写一封信,放进cH0U屉里。日积月累下来,cH0U屉逐渐被信塞满,再装不下其他东西。
承太郎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刚要拆开翻看,就看见信封上标写的日期是在半年前。
要拆信封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他不可置信盯着上面写的日期愣了会儿。紧接着在房子各处找了个遍,确定没有日期更近的信被放到其他地方,才颓然坐倒在沙发上,再次流露出前晚收到Emerald来信时的相似表情——愧疚中又夹杂着悔恨。
因为与Emerald交谈甚欢,甚至把花京院与过往一同抛下半年之久的行为,让承太郎感觉,自己仿佛是个背叛者。
——“承太郎,你还Ai着我吗?”
——“你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把我忘记了?”
他又想起昨日梦中,花京院在他耳畔留下的呢喃。从心底忽然涌起的愧疚与悔恨仿若巨大的浪cHa0将他吞噬,就连哀嚎与SHeNY1N,都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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