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鄙视的看了一眼陆山民,“你脑袋被撞坏了吧,杀你是万不得已的杀人灭口,杀胡惟庸有什么好处,杀人是要冒极大的风险的。最重要的是,杀了胡惟庸他又拿不到蓝筹酒吧,酒吧依然是胡惟庸家人的资产。只有让胡惟庸活着,通过像对付李川和高俊峰那样的手段,才能把酒吧夺过去”。
陆山民点了点头,刚才心急胡乱猜测,倒是没想得这么深,“可是要拦住胡惟庸一时半会儿不接我电话可以很容易办到,这都过了一个星期了,还不接电话,他能用什么手段让胡惟庸这么长时间抽不开身”?
左丘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啊”。
陆山民看着焦头烂额的左丘,“你不是天京大学的高材生吗”?
左丘斜眼看了看陆山民,学着曾雅倩的口气,“天惊大学就很牛逼吗”?
陆山民抬头看着天花板,悠悠说道:“会不会是胡惟庸故意不接电话呢”?
左丘切了一声,“你小子脑袋真撞坏了吧”,话没说完,左丘眼前一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胡惟庸会不会是故意不接电话,虽然不可能,但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
左丘惊喜的抓住陆山民的手,疼得陆山民龇牙咧嘴,“你轻点”。
“不是不可能,其实也有可能”。
“什么”?这回轮到陆山民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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