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倩抬手摸了摸陆山民的头,假装一副仁厚长者的模样,“真是个乖孩子”。
陆山民呵呵傻笑,指了指石桌上的《国富论》,“你今天不打算给我讲亚当斯密了吗”?
不远处,一双冰冷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人,漂亮的脸蛋扭曲得有些狰狞。春节期间,除了一次礼节性质的家庭聚会之外,曾雅倩拒绝了所有他的邀请,甚至连电话都不接。明天就要飞往米国上学,今天从早上到现在打了十几个电话也没有接,孟浩然不得不亲自驱车赶到金融高专。
荷花池边柳树成荫,花园里春花含苞待放,这么美的人,这么美的景,美人儿身边的男子竟然不是自己。
‘恭俭勤谦让,礼义仁德宽’,这十个字一直以来都是孟家的家训,都在规范着他的心和行。但此时,自小信奉的十字金句,却有些困不住内心那匹快要脱缰的野马。
这道冰冷的目光引起了陆山民猎人的警觉,转头看去,孟浩然正咬着牙,双拳紧握的看着这边。
曾雅倩随着陆山民的目光完全,不禁眉头微皱,暗自嘀咕了一句‘大煞风景’。
笑着对陆山民说了句,“你等等我,我过去一会儿”。
陆山民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不知道曾雅倩和他说了什么,孟浩然脸上的表情好了不少,虽然看不太真切,恍惚中能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欣喜,最后竟然还高兴的转身离开。
当曾雅倩回来的时候,陆山民纳闷儿的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怎么变化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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